“宁副总!”身后的人群冲上来,冰凉的枪口抵在方错的脑门子上,“放开你的脏手!”

    方错根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话,整个人都气的在馋颤抖着,瞪大了眼,一滴滴汗水顺着鼻梁流到宁致励的脸颊上。

    他不发话,没人敢开枪。

    宁致励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受了伤,使不上力气,只能抓着方错的手腕。

    被人扼住咽喉,一句话的都说不出来的人,丝毫不挣扎,努力维持着那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

    似乎是不怕死一样。

    “你这个变态!”方错松了手,把宁致励塞进车里,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宁致励猛烈的咳嗽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咳咳...哈哈哈,咳...方秘书,果然是聪明人。”

    方错无奈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像一头随时都在暴走边缘的狮子。他转头问宁致励:“既然你现在已经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了,过几天,宁氏就是你的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好久,宁致励终于不咳嗽了,沉沉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杀了金秘书。”

    “什么?”方错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批便衣吧,因为金秘书死了,而你,就是那个杀死金秘书的凶手。”

    “我...”

    他确实在浴室里跟金秘书起了冲突,但他下手的时候,还是留了余地的,最多是会至昏迷,怎么就死了?

    “你杀了人,宁致远又离开了宁氏,没有人能庇护的了你了,你应该庆幸自己上了我的车。”

    ***

    宁致远家,

    天冷雪大,再加上又是过年,两个人在雪地里等了好久,才打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