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篱闻言,知道没有性命之忧,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去,好生的送走了大夫后,又再一次的守在床边,忧心忡忡的看着秋牧云。

    只见秋牧云的眉头一直紧锁,仿似在承受什么煎熬苦痛,嘴唇都有些隐隐约约的颤抖,冷汗直冒。

    江映篱拿着帕子,极其耐心和温柔地给他擦拭,过了一会见他呼吸又缓了过来,才放心出去煎药……

    而就在秋牧云昏迷不醒,江映篱忙着照顾的时候,镖局被劫镖的事情便是飞速的传扬开来。

    “听说了吗,秋牧云押的那一趟镖,所有的货物都没有了。”

    “啊,怎么会这样?那支镖可是有十个人那么多啊,再说了,秋牧云不是一直觉着自己身手不错吗?而且他押镖好像就没有出错过,这一回怎么就跌了这么大的跟头!”

    “嘿,身手再不错又能怎么样,据说突然冒出来的土匪,个顶个的壮实,好像还有二十人那么多呢!”

    “这么多!”

    “那可不是,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土匪怎么会知道押镖的路线呢?我记得掌柜的为了安全起见,特意选了一条没什么人知道的小路啊。而且土匪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说不定就是有人通风报信,将路线告诉了那些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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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导自演!”

    茶楼间,正有人讲这件事情说的津津有味,甚至越说越兴奋,还不断的猜测道:“说不定就是秋牧云贼喊做贼,跟土匪串通一气,再假装自己受伤,跟土匪平分货物呢!要不然,他每一趟镖都没有出事,怎么就这个出事了,还出的这么奇怪!”

    “砰。”忽的,大堂的左侧有人将茶杯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起身拂袖走人,再也是听不下去了。

    原来那人便是这一趟镖的金主,那新来的大商人,而丢失的那些货物,可是他打算在这里立足的资本!

    这让他如何不烧心挠肺,听到这里就再也是忍不住了。

    只见他这会儿怒气冲冲的跑到了镖局,质问那镖局掌柜:“你不是说好由秋牧云押镖就会万无一失的吗,你不是说他很能干嘛,怎么这一次我的货物全都没了!你知不知道那里价值多少钱!”

    掌柜此时也很懵逼茫然,但金主都找上门了,他也只能先安抚:“钱老板,你先坐下来,事情发展成这样,是大家都不想见到的。那秋牧云现在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家里了,还是别人抬回去的,说明他也是真的用心尽力去守着你的货物了,甚至拿命去拼了,这总是做不得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