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可是有别的话要问我?”柳临溪侧头看他,两人相距不过寸许,彼此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李堰避开视线,开口道:“改日再说吧,别扰了你的鱼。”

    柳临溪闻言笑了笑,伸手自然地握住了李堰的手,李堰下意识想抽回去,但感觉到对方手指冰凉,便犹豫了。他这么错失了抽回手的良机,很快柳临溪便将他的手当成了暖炉,攥在手里换着面暖,愣是把李堰干燥温暖的手掌都快冰透了。

    俩人离得太近,李堰甚至感觉依偎在他怀里的这个人都是冷的。

    明明看着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里装着不加掩饰地热情,怎么身体却这么冷呢?

    柳临溪当晚并没有钓到鱼,到后来直接倚在李堰怀里就那么睡了。

    李堰把人打横抱着送回屋里,临走前吩咐苏恒点了个暖炉又给柳临溪加了一床被子。

    依着规矩,新婚的人三日要从夫家回门。

    柳临溪依稀知道这么个规矩,虽然和李堰不算是结婚,但想着还是得回柳府看看,也不知道老爷子气性消了没有。

    李堰似乎没想到“回门”之事,听说柳临溪要回柳府,便让苏恒备了些礼带着,别的什么都没说。

    柳临溪时隔两天再回来,柳府已经和先前不太一样了。

    柳父之前一直嘴里念叨的“光耀门楣”如今是被落到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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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他们家从府门到地砖都换了新的,倒是有那么点奢靡的意思了。后来柳临溪从苏恒口中得知,那是李堰来过之后,觉得将军府不该太寒酸,所以从自己私库里拿了钱找人修缮的。

    这帮人做事倒也利索,三日的工夫就弄得像模像样了。

    “你还有脸回来!”柳父一张嘴,依旧是没好话,但听得出来怨气已经没那么大了,至少不再孽种孽种的叫了,也不知道是怕得罪李堰,还是那天被程远批评教育后思想觉悟有了提高。

    柳夫人心情可就大不一样了,拉着儿子一脸慈爱,时不时还总想伸手摸摸柳临溪的肚子。柳父在旁边实在看不过去,嘟囔道:“他从西北回来加起来也不到一个月,这孩子若是能给你摸到,那可就来路不明了。”

    “你这张嘴就没个把门儿的,姑爷那是什么人,若溪儿给他戴了绿帽子,咱们全家的脑袋还能摆在脖子上头?”柳夫人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