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多说,便拉着白之安来看她的几张绘纸,皆是要绣在衣袍上的,她想叫白之安挑拣些好看的图案,绘制到衣袍上。

    她聊了两句话便离开了,她有更要紧的事情做!

    她要去救利夏月,利夏月常年在石无的暴力之下生活,若是能早些将她救出来,自然不会经历那些残忍的暴力手段。

    她带了好些衣物吃食出墨府,书雪摇动着手扇动眼前的尘土,嫌弃看着周遭的破烂街道:“小姐千金之躯,何时识得这地方?”

    白之安敲响房门,利夏月姗姗来开门,她见故人激动,一把抱住利夏月。

    利夏月:“?”

    她见面前人衣裳华美精致,便知是大户人家,总所周知,这街道上的大户人家白府墨府两家鼎立,两家的小姐都是见过了眼的,唯有常居在白府抱病的白之安,非但没见过,刁蛮的性子还传遍了临溪街道,昨日还因抢婚成了临溪街道的话题榜首。

    可这刁蛮任性的白之安为什么突然来找她?还抱她一下?

    白之安攥着她的手便将她往外拉:“快走!带上石吉帆!我们快走!”

    她更懵了,不愧是传闻中刁钻的性子,抢了婚便马不停蹄地来抢人,可是非亲非故,为何让我们走?

    她甩开白之安的手:“我同之安小姐素不相识,为何急迫将我和女儿带走?”

    白之安一拍脑袋,忽而想起自己真是被急坏了,压根没想到重来一回,两人并不相识。

    她悄悄附在利夏月的耳边道:“石无是不是会在家中打你?”

    利夏月惊讶她怎会连家中之事都知晓。

    她神神秘秘,又不能说这事是自己重生知道的,便编撰道:“其实我的夫君,也就是现在的墨言森是大内密探零零一百,专门探听这世间不公之事,对于你的事情略知一二。他身为男子不好出面,便叫我来解救你们母女二人。”

    利夏月对此话半信半疑,她见她迟疑,立刻追加一句:“你每日早市位置便在临街口第五道铺子上,铺子之上常有藕,古茯苓,面粉,鸡蛋一些物品。”

    利夏月看她真了解甚多,心中动摇。

    白之安便充分动用同两人的了解道:“石吉帆在私塾之中,成绩排倒数,先生考试她会偷偷在桌下抄写一番,有一回被先生告知发现,你还罚她站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