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凛冽惨叫:“啊—!”

    她的脚渐渐软下,全身靠着铁链托起来,人全然倚靠在铁链上。

    墨言森嘴里重复着那一串数字,那一串车牌号。

    白禾舒听着他嘴里重复念叨着数字,震惊他的反应,宁映安出了车祸,他依旧能记下车牌。

    她癫狂大笑,如果是宁映安知道,倒是有千万种理由让安安这傻子信服,而叫江听森知道,只能是死路一条,款且她现在手中一点胜算都没有。

    墨言森手中玩转着匕首又飞出来,扎在那木板上的声音很钝,划破她的衣袖,他轻笑一声:“偏了。”

    他又拿起一把匕首,在这狭小的屋中,悠哉来回踱步。

    白禾舒因毫无预警飞来的匕首,心头一紧,她不知道下一只匕首会不会就要了她的命。

    她知道面前人的冷血,江听森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就连行动都不便,没有胜算之时,她变得自暴自弃。

    她开始忽而癫狂大笑起来:“就是我安排的车祸又如何!就是我害了宁映安又如何!”

    “安安不信我的话,她难不成还会相信致使她家破产的你吗?”

    她傲挺着脖子,冷哼一声:“谁叫她总是在抢我的风头,我手头握着十项专利!精通五国语言!放弃保送名额,争夺省状元!考入国内最高学府,就是要当主角!我就是为了享受众星捧月!”

    “她凭什么?凭她家世好,出入过富豪榜这一条件,轻轻松松把所有我的光彩都夺走了。我哪里比她差了?”

    墨言森捏着匕首,指腹翻白:“心都黑了的人,还奢望别人看你。”

    白禾舒嘲笑讽刺道:“你的心不黑?”

    “这几年商圈传开你的狠心,拉扯你入商圈的老总,你说背叛就背叛。你的心不黑吗?”

    一声清脆的响声,匕首落地。

    他可不是圣人,无意听她掰扯这些关于迫害他人的无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