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他涂抹哪一页,结果都是一样的。曹德兴的那盒涂上去毫无效果,而叶雨潇的那盒涂上去,立即就有“防伪标志”显现。

    顾长平这会儿已经完全明白了叶雨潇的用意,嘲讽董毅道:“都说了这是防伪册了,能没事先处理过吗?这也能叫猫腻?”

    说得好!叶雨潇暗暗冲顾长平竖了竖大拇指,自医箱里取出了一整匣的小瓷盒:“这些全是我自制的金创药膏,你们大可都试一遍,保管每一盒都能让防伪册显出标记来。”

    皇上心中的信任天平,已经开始向叶雨潇那边倾斜,但他从未见过这种防伪方法,不免有些迟疑。

    丁孟泽看准皇上的态度,适时冲叶雨潇哼了一声:“所谓的防伪册是你的,金创药膏也是你的,谁知里面有什么门道!”

    “丁院使,我知道你不会信服我的防伪手段,但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叶雨潇面露诧异。

    什么?丁孟泽一愣。

    “在两位公公使用防伪册前,我就问过你们,确定这两盒药膏是一模一样的吗?你们是怎么回答我的?‘那是自然’?‘毋庸置疑’?可事实证明,这两盒药膏的成分明明不一样,不然怎会一盒使防伪册显现了标记,而另一盒则不能呢?”叶雨潇一面说着,一面曲指敲了敲御案上的“防伪册”。

    她手指纤细,却有力道,敲得“防伪册”箜箜作响。

    这声音在丁孟泽耳边炸开,震得他一个激灵,瞬间变了脸色。

    都怪叶雨潇这个防伪册太过稀奇古怪,吸引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竟忘记了最关键性的东西。

    难道这次又要声名涂地了吗?丁孟泽想着还没罚完的俸禄,心头发凉,用眼角的余光朝曹德兴看去。

    曹德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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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刚才听了叶雨潇的话,身上已是冷汗一片,他抬起袖子,抹了抹冰凉的额头,强辩道:“叶大小姐休要哄人,白纸显字,不一定就是金创药膏中含有不同的成分。用醋写字,再放到火上烤,一样会显出字迹来!”

    “就算是醋,难道醋不属于不同的成分吗?”这辩驳也太傻了,叶雨潇觉得很惊讶。

    曹德兴顿时语塞,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皇上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来人,将曹德兴押入天牢,严加审问!务必问出药膏的具体成分,以及缓解伤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