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还放着些老爷子当初用过的道袍,床上,还铺着床被子,

    桌上,还摆着个砚台,一瓶剩下些的墨水。

    绑着屋里灯开关的拉绳,另一头捆在床床边。

    廉歌看着,站着,再停顿了阵动作,

    再放下些视线,看向了床下。

    再蹲下身,廉歌伸出手去将那床底下那小箱子再拉了出来。

    只是出去这么趟,箱子上,再积了些灰。

    也没打开这空箱子,只是从旁边找过了张擦灰的帕子,

    也没用什么法力,廉歌只是蹲着身,拿着手里这张帕子,

    一下下擦拭着这空箱子面上的灰。

    空箱子上的灰渐被帕子抹去,原本的帕子上沾满了灰。

    又是几阵清风相继拂进屋里,

    屋外夜幕中的月亮再偏离了些位置,

    廉歌拿着帕子一下下擦干净了箱子上落着的灰,停顿住了动作,

    再转过些目光,廉歌望了眼这灯火映亮着的屋子里,

    收回目光,也没再去打开这早就空了的箱子,

    伸手一推,将这箱子重新推回了那床底下。

    再站起身,看了眼手里这沾了些灰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