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熊志红从楼上的窗户出来,向于安顺打了声招呼。

    茶楼都是木门木房子,在高楼大厦的对比之下,显得别具特色。

    于安顺点了点,坐在了熊志红得对面。

    “红姐,我打听过了,许维骆确实不是许轶的亲生儿子,当时许轶老婆生下死胎的时候,那个医院正好接了一个车祸病人,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后来那对夫妻都不治生亡,只留下那个孩子,因为当时还在打官司,所以孩子没有地方可去,只得留在医院里,那孩子没什么受伤,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后来车祸认定为那对夫妻自己的过错,孩子也要被送进孤儿院,但是还没进孤儿院就被一对夫妻收养了。”于安顺缓缓道来。

    熊志红脸色苍白的,问道“确定就是许维骆吗?”

    “几乎确定了,因为当时收养的时候还签了个表,我看过了,确实是许轶的名字,医院还有当时许维骆亲生父母和他自己的就诊记录,里面清楚的写到了许维骆受得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疤痕是没法修复的。”于安顺说道。说这话他自己都有些紧张了。

    熊志红笑了笑说“辛苦你了。”

    “这?红姐,你要我们查这个干什么?”于安顺不解的问道。

    “自有用处,如果这事成了,你和冉明诚,我记着了。”熊志红说道。

    于安顺笑着点了点头。

    尘世是非,躲不开人间风月;人间风月,避不了情深意长。少年的肩上有清风明月,少年的眼中有星辰瀚海,只是少年回首之时,淡了红尘繁华,瘦了青春韶华,薄了指尖芳华。世间万物,天地为炉,芸芸众生皆在煎熬,那便自成宇宙,藏火于心,又有何妨。

    梵高在写给提奥的信里说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人在某时无端微笑,不是百无聊赖,便是痛苦难当。我曾在师大的绿荫长廊里,看见过一边看书一边抽烟的女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心生一种雅俗共赏之景,她在那里就是一种景致。她或许痛苦难当,却没有忘记在书中寻找慰藉。也曾在太原机场看见过席地而睡的农民工,即便在梦中,他们依旧保持着嘴角的微笑。或许,在这个城市,他们新生了生活的希望。或许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你走过城市的立交桥,看人间灯火阑珊,纵使自己一身疲倦,依然热爱着这人间烟火,这碌碌前行的生活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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