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教授拍了拍手,吸引学生们的注意力。

    “上课了。”

    有人站了起来,不满道。

    “季教授,您刚刚为什么不阻止这种行为,对同学实施暴力是被允许的吗?”

    又有一个女生站了起来。

    “对啊,为什么放任这种私下对同学进行这种侮辱的行为,难道对方不应该受到处罚吗?”

    季严把书放到讲台上,扫过面前的学生。

    “看来你们还没有意识到这里的规则。”

    他用教杆敲了敲桌子,喟叹道。

    “新生们,你们的精神力马上就要平稳了吧?等这个时期一过,新生保护期就到了,而你们却还对这里一无所知,只看得到它表面上的平和。”

    “在这里,要么被支配,要么支配别人,就像刚刚A班的小家伙也需要向高年级的首席低头一样。”

    季严刚刚在这场争执半途就到了,但是并没有出声阻止,不只是他,只要没有影响教学,任何一个老师在还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都不会阻止的,学校的每一条规则都在鼓励竞争,包括允许适当的暴力。

    在学校里,贵族跟寒门子弟相互敌视,两方彼此水火不容,但从没有人想过,是什么给了那些空有天赋毫无背景年轻人跟那些积累了深厚根基的权贵之子们相对抗的底气。

    这里无视背景,无视权势,阶级被重新定义,如果你想保留自己的尊严,那就需要拼命的往上爬。

    对于季研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们不接受,不服气的反驳。

    “A班的就那么牛气吗?”

    “成绩比我们优异,比我们优秀,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们尊严了吗?”

    在群情激昂的教室里,有几个学生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