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河用鞋底挤压着我肿起来的脸,恶狠狠地踢上来。

    “没听见你的主人在问你话吗!是哪只母狗在叫,说!”

    鞋底朝我的侧脸猛踩猛踏,很快我的嘴里就感觉到了血腥味。

    “是、是我……我是母狗……是母狗我在叫……主人饶了我……饶、饶了我……”

    我在鞋底下挣扎着把话说出来,说不到高河满意,他就会一直折磨我。

    高河和顾大鹏笑起来,顾大鹏得意地朝曲总说:“曲姐,这贱狗大学让我们玩了四年,你也看了那些视频,他有多贱,这根鸡巴真是被花式虐,都虐不会坏,还越虐他他越硬,越能射,你说他贱不贱,天生贱种!”

    说着顾大鹏就用鞋尖边缘用力踩弄我的乳头,脚下力度很大,鞋尖很硬,没几下乳头就又红又肿,疼得我身子直颤。

    曲总用高跟鞋压着我的阴茎,她手里拿着高脚杯,仰头喝掉里面的红酒,高河又过来给她倒上。

    “确实贱,真是好玩,这么敏感的身子,这么喜欢被玩,脸长得还这么好看,身材也好,这大肉棒……”

    曲总用鞋尖拨楞起我的阴茎,她把阴茎压在我的肚子上,用鞋尖蹭着龟头的肉棱。

    “这大肉棒,哦还有后面的蛋蛋,这么扛玩,这算不算是天赋异禀?哈哈哈~”

    另外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踩了我一会,他们把阴囊束缚夹取了下来,把我脚踝上的分腿器抬起,这样我的两条腿被分开着吊在房梁下的绳子上。

    顾大鹏走到我旁边,他看着我,神秘地笑了下,然后把一个眼罩戴在了我的脸上,袜子又塞回我的嘴里,朝我抬起的腿上拍了一巴掌,就离开了。

    我眼前一下子变黑,什么都看不见,又被反绑着手,两腿分开吊起来,私处全部暴露,这让我立刻感觉到浑身紧张。

    我听着周围不断的脚步声,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做。

    突然,一只手摸在了我的腿上,那只手顺着我的腿往下抚摸,手探到腿缝里,手指粗糙,不是女人,也不是顾大鹏那个胖手。

    我听到高河吐出一口烟,他的手指在我后穴上只停留了一会,手指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