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迫扭头看向他。

    韩征威艰难开口,“她会……死吗?”

    “她本就是陛下手中的刀,得罪了太多人,又被楼冰河死咬不放。谋逆之罪,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是帝师!就算是谋逆,也只有陛下能定她罪——”

    “陛下已经醒了。”

    韩迫打断了他,目光幽深,“那晚你没有出席御宴是你的运气,也是你的嫌疑所在,我们的这位陛下最恨背叛,无论刺杀之事与谁有关,我都不允许你再插手此事。”

    韩征威心头微冷,“……陛下为什么要扣下所有参加御宴的人?那晚太极殿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

    “你要是想你爹死,你就问。”韩迫冷冷打断了他。

    韩征威哑口无言。

    “当年的宫越也好,如今的秦观月也好,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韩迫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了多久,朝堂就会乱起来,你这段时间留在家里,没事不要出门,我不想用绳子留住你。”

    “……”

    太子府。

    宁辰满头大汗地在房中走来走去,身边的心腹下人也是焦急惶恐。

    “人已经押入正阳门了,楼将军亲自押送的,殿下……您快想想办法吧!”

    “办法办法,我有什么办法?谁知道她秦观月好好地要造反!”

    宁辰急怒攻心,狠狠拍了桌子,又忍不住再次问道,“父皇真的醒了?你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