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还是太年轻,季大师都惧怕的存在,千万不能大意啊。”史振翔心里很不安,尤其是一想起江枫那张狰狞的面容,他总觉得有着一种熟悉感。

    那个小畜生像极了七年前,在元江畔自爆身亡的少年。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我这心里很不踏实,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爸爸哎,你都快成精神衰弱了,那可是两名秦家银级别的杀手啊,就算是季大师,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史一刚嘴里咕哝着。

    好了伤疤忘了疼,关于自己婚礼被破坏,他恨极了那个可恶的乡巴佬。

    若不是那个土狗,此刻的他已经怀抱美人儿,逍遥自在了。

    “再说了,季大师就是个怂货,骗钱的老东西,说不定那个土狗和季大师是一伙的。”

    史一刚的脑洞奇大,也就随意一说,让史振翔的动作顿了下,眉头皱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爸,你老啦,不明白现在的套路,就凭那个土狗的穷酸样,你觉得他能有多能耐?”

    史一刚脸上带着冷笑,姿态很高傲,打心眼里瞧不上那个乡巴佬,话语中,透着满满的轻蔑鄙视。

    “除了很能打,不过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这次可是得罪的秦家。”

    “秦家在江州这么多年,怕过谁?秦家可是有中州的大人物坐镇,就连萧家不也被秦家搞垮了吗?当年萧家的事情,您不也参与了吗?”“嘘,小点声。”史振翔经历了这三天的折磨,精神可能真的有点失常,都不敢再提起当年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极为冷漠威严的声音立即传入了史家,直接在史振翔父子的脑海中掀起了滔天轰鸣。

    “呵呵,关于当年的事情,你们父子聊得很开心啊,不如说给我听听?我很感兴趣。”

    这道声音传来,史振翔神色煞白,双目中满是浓郁的恐惧。

    “来了来了,他来了!”

    “什么人,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这里可是史家。”史一刚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掩饰着心里的恐慌,色厉内荏。

    在史振翔父子的恐惧目光下,江枫缓缓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面若寒霜,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