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夜还要再说些什么,可叔叔脸色实在不善,只能咽了下去,他又见乔欢双手得到自由后,就往叔叔身上靠,心里头又开始冒火,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在叔叔面前做出什么来,恨恨地抓了那束带,转身离开。

    永寿殿夜宴上,如夫人芙凝手持莲花起舞,刚开口唱了一句,段青玄就因那熟悉的曲调,微惊抬首,认真地听了起来,等他听完一曲,才注意到阿夜不知何时离宴,他立即想到了绿绮居的那个人,在宴上坐了一会儿,心总是静不下来,遂也借口身体不适离宴,结果一回来,就见阿夜正强摁着她在他房里的床榻上,要行鱼水之欢……

    段青玄之前就从探报中知悉,她已是阿夜的枕边人,但看今日这情形,撕裂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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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捆缚的双手,难道之前阿夜,就是这样强要了她……

    ……会不会是他想多了,也许她并没有什么叵测心思,之前故意接近他,只是单纯地为了离开阿夜……?

    少女衣发凌乱地靠在他身上,身形娇纤,楚楚可怜,段青玄犹豫许久,终是抬手揽住了她肩,和声宽慰道:“好了,没有事了……”

    乔欢埋在段青玄身前,心道,她现在应该表演一个“梨花带雨、泪眼朦胧”,然后“嘤嘤嘤”地将泪水蹭抹在段青玄身前的衣裳上,然而,她自有记事以来,除了被烟雾熏到、不小心受伤吃痛等情况,眼睛还没湿过,更别提掉眼泪了。

    “嘤”不出来,也“泪”不出来,乔欢的“戏”正卡在这儿时,听段青玄声音温柔道:“我送你回房吧。”

    乔欢低着头“嗯”了一声,段青玄从衣架处拿了件石青披风披在她身上,又取了瓶膏药过来,轻轻涂在她手腕的红印处,低身帮她把绣鞋穿上,送她回了隔壁偏房。

    乔欢看段青玄也不问她为何在他房里,只说了一句“好好歇息”就折身离开,一通酝酿了许久的“大戏”也没机会发挥了,紧裹着披风,可怜无助又弱小地目送段青玄离去后,把披风一扯,精神抖擞地跑绿绮居小厨房烧水去了。

    跟段西夜这架打的,出了她一身热汗!!

    段青玄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是按下桌下的按钮,打开画后的暗格。

    暗格中,那道画轴摆放的位置、朝向以及系画丝带的系法,没有任何变化,跟他走前一模一样,但等他打开来看时,之前悄悄夹在画中的一毫极其纤轻的飞絮,已经不见了。

    回想方才她那楚楚可怜的姿态,以及自己那一瞬间的动摇与心软,段青玄淡笑着摇了摇头。

    他将画放回了格中,心中自嘲竟差点着了小狐狸的道,对她真是一刻也心软大意不得,段青玄如此理智地想着,却在回身看到那凌乱不堪的榻褥时,唇际自嘲的笑意尤是滞住,心也忍不住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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