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鸣哭笑不得,盯着她碗里的虾,“乳母不是给剥了?”

    小面团子振振有词,“姐姐有她父王剥的。”

    唐嫃差点被噎死。

    谁谁谁?谁父王了!

    她家渊叔叔年纪才二十六七岁,很年轻的好不好,只不过跟她一比才显得有点大。

    按理说这样的童言稚语,谢知渊不该往心里去,可偏让他觉得很不舒坦。

    他有那么老吗?

    看起来像是小丫头的父亲?

    如果他把自己放在小丫头的叔父的位置上,那么这样也没错,可他心中如此清晰的不适感又是从何而来?

    再联系之前谢知鸣所说的那番话,谢知渊隐隐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

    回去的路上谢知渊沉默不言,时不时抬起头来看唐嫃一眼。

    唐嫃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脸上有饭粒?”

    谢知渊道:“没有。”

    唐嫃兴致勃勃道:“没有看到成王妃之前,我以为小面团子们是随了成王,一个个才长得这么圆滚滚的,可见了成王妃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随了成王妃!”

    谢知渊心不在焉的道:“十三哥从前很瘦的,是被十三嫂喂成这样的。”

    唐嫃感叹道:“他们夫妻感情真好,据说成王只有成王妃一个,再没有别的女人,成王爷真是个痴情的好男人。”

    谢知渊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听她夸别的雄性就觉得不爽,“十三哥没有看到的那么好,成婚没两年就出去勾三搭四。”

    唐嫃一愣,“嗯?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