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站了许久,忽然痴痴一笑。

    原来,她竟是这样看他的。

    她竟不知,在他心里,她亦灿烂夺目。

    她从未了解过他,却说早看透了他。

    他并非没想过给她名分,他不止一次的想过。

    让她惴惴不安,轻贱自己,是他的错。

    因这错,他跪坐在地上,也红着眼眶很久很久。

    这个年依旧在欢声笑语鞭炮声中一天天的过。

    文善后面就没再去别处拜年了,倒是府上来了不少人。

    静王依旧每天都很忙,忙着每天入宫。

    也有不少人想要府上拜见他,他这边都拒绝了。

    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宫里待着,代理国事。

    虽请傅子玑前去看过,但他心神耗尽,几乎油尽灯枯,回天乏术。

    这也是命数。

    这段时间,尊王世都的聘礼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打算等到初九就送到国公府上去。

    他现在住在宫里其实是有点尴尬的。

    他已不是太子,这次入宫就没再住东宫了。

    静王虽还不曾被正式册立为太子,有时候他不回静王府的话,晚上就在东宫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