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她是因为疼而哭吗?

    疼,当然是疼的,浑身都疼,心也疼。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吞下所有的眼泪,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回去了。

    梨花就算能为她挡一会,她若一直不回去,有心之人想要害她,就会把事情闹大。

    她已被有心人下了药,犯了错。

    静王又拿来水给她用,她擦了一把脸,洗去泪痕,问他:“那个人现在何处?”

    虽是勉强冷静下来,面上还是难掩伤心的。

    静王回她说:“被我关起来审过了,是蔡文真指示的。”

    蔡文真,这个贱人——

    她声音里还含着些更咽,说:“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交给你做行吗?”

    “行,明天就让她身败名裂。”平王侧妃的位置都不给她。

    她垂了垂眸,又问他:“你为什么会到我院里来?”

    他直言:“想你了。”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热烈又温柔。

    文善偏过脸,不想理他了。

    他帮着把她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就很自然,没有半点的不妥,好像活该如此一般。

    文善说:“你把我怎么带出来的,再把我怎么送回去。”

    他颔首,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