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明了忍了忍,还是不打算搭理他。

    傅西津没打算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往下说,嗓音独独含着那股轻翘感。“这幅画是一副求偶图。”傅西津望着墙上的画,转而微挑着眉朝她看过来,笑声越发的暧昧。“狐狸在九、十月发情,知道什么是发情吗?就是动物和人一样,人会有欲望,动物就会有一个发情期,这个发情期就是动物有欲望的时期。在发情期,它们往往会通过叫声来邀请雌性……”

    见他越说越没边,车明了打断他。

    傅西津一脸不懂,笑得没脸没皮。“怎么了?”

    他怎!么!有!脸!还问她怎么了!

    “没怎么?那我继续说了。”傅西津双手插兜一副戏谑模样,车明了忍无可忍。“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傅西津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模样,他张嘴似是还要接着说,嘴里的话一转,他耸了下肩,“算了。”

    车明了心里微微松懈下来,接着又看到傅西津勾唇笑。“反正你都懂。”

    “?”

    她懂什么懂啊。

    她!不!懂!啊!

    饶是车明了再懂,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她心里不受控地想歪,脸颊倏地发热。她想说自己不懂,但又撒不出慌,支支吾吾地恶狠狠扔下一句:“我懂什么!我什么都不懂!”

    傅西津看透了她似地嗤笑声。

    “行,”傅西津笑得放肆,点头。“不懂也没事。”

    车明了:“?”

    傅西津瞥她一眼:“不懂我就给你详细讲讲。”

    车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