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动了手,又动了鞭。

    然而闷声不响默默承受的金斯并没有为她带来丝毫正向反馈,甚至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是在cH0U打某种Si物,再一晃神,看见他咬唇颤抖,才方知是自己的错觉。

    发泄失去了意义,密密麻麻的鞭痕连成一片,新鞭落下后稍一晃眼,就无从分辨到底哪一条是新,哪一条是旧了。

    痛到麻木的人不会抵抗,像砧板上的鱼r0U一般任人宰割。R0UT从紧绷变得软绵,大脑停止运转,只剩下潜在的意识还隐隐活跃着:再等等就好了,再忍忍就好了。

    这自我催眠般的暗示没能持续很久,意识就被从深海网起,惊慌也自他眼中浮现,一切情绪都被陡然收紧的五指囚于眼眶之中。

    她以虎口卡住了他的咽喉,然后收紧,再收紧,直到他因为疼痛紧皱眉头,因为窒息发出g涩的气泡音。

    谁都能看见他痛苦极了,她也看见了。她眼像铜铃,眉似弯刀,咧开的嘴像极了将要咬住猎物的捕兽夹。

    她享受他的痛苦。

    她享受这样的掌控感。

    这感觉是如此令人着迷,以至于她已然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大字:疯子。

    指望一个疯子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并不现实,但激起一个濒临Si亡者的求生yu却并不算太难。

    毕竟痛苦会使人麻木,而Si亡不会。

    于是双手本能抓住施暴者的手腕,他试图拉开,也试图推搡,但都因受制于人、缺氧无力而失败。

    充血使他的脸涨得通红,恐惧促使他费力呐喊。幻变sE块构成的视野之中,他唇齿轻碰、喉头颤动,却始终没能发出任何具有辨析度的声音。

    一切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只有唇齿的轻颤勉强得以保全。

    门牙与下唇轻碰,然后短促地分开。熟悉的唇部动态从记忆里唤醒了对应的音节。

    Fei。

    同一瞬间,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