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又亲了他一口,“当然可以,你想喝什么茶,都给你买。”

    不是就拍几饼好茶,能有多难?

    腻歪了一会儿,外面助理就喊了。

    华凌把人按在休息室:“你稍微眯会儿,看看手机也行,待会收工再和我一块儿回去。”

    华老师的作风就是这样,他正儿八经走明路的时候,就不会留给别人丝毫说闲话的机会。

    比如他自己呆在外面看谢鲤拍戏拍到收工是名正言顺,他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谢鲤原本请了半天假、回承德之后不是回酒店休息而是重新回片场等人,华凌就不愿意剧组其他人因为这个而过多的议论小朋友……

    谢鲤乖乖听话,掏出手机来了把TiMi。

    只是多少有点索然无味……

    他心里是记着事儿的。

    这种若有所思的走神状态一直持续到华凌领着人迷迷糊糊直接到了他的套房,手都伸到衣服里了,谢鲤还茫茫然的神游,“华老师,你有时候是不是对我挺‘怒其不争’的?”

    这个问题,谢鲤憋了很久。

    他既怕华凌承认,也怕他否认。

    而华凌听了沉默了三秒,低低的笑了:“你只有在床上才会争得起劲儿……”笑过之后又回归正题,“不过这样挺好了,真的。严瞿带着你,比其他人带秦殊、王令函他们绝对是要轻松的。你不爱和女人玩儿,不爱争那些功劳想着要这个提名那个提名的,如果只是拍戏赚钱这个目的,那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起来。”

    谢鲤听了,微妙的感觉到了华凌对秦殊又或者是王令函这类人的嫌弃。

    他看了眼对方,补充道:“我也不是没有竞争欲的。”

    最起码,得知秦殊飞天奖提空之后,谢鲤就暗自高兴了一会儿。

    这种心态虽然和那些黑酸也没得差,但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一种报复:

    让秦殊意识到谢鲤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对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