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元仲欲撇清自己身上的关系,对那小厮道:“周子牛,你再跟叶捕头实话实说,在天香楼里我可有碰过那些食物。”

    周子牛连忙回答:“大掌柜日理万机,当然不管这种小事,怎么会碰那些食物呢?”

    管元仲对叶知远道:“叶捕头,你看,我没说谎吧?”

    叶知秋却插话道:“你在天香楼没有,但不代表你在余逸年的房间也没有碰过那烧鹅呀。”

    “叶小姐,你为何老是要针对我呀?”管元仲怒极反笑。

    “我没针对你,我只是说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叶知秋淡然说道。

    管元仲哼了一声:“但我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害死余坊主呢?”

    叶知秋凝视了他一眼,道:“这就只有你自己才清楚了,我哪知道呢?”

    管元仲被叶知秋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心想:“她不会知道了我与余逸年之间的秘密吧?”

    叶知远见在天香楼呆下去也没有更多的信息,便道:“既然这件事半路又弄出了个成瑞辉来,我们也不能放过他那条线索。管掌柜,打扰你们了,知秋,我们走吧。”

    天香楼的第三层,管元仲站在祝融夫人面前,有些不安:“楼主,今日那叶家兄妹到天香楼查探余逸年死亡的案子来了。”

    “哦,他们怎么说?”祝融夫人淡淡地问道。

    “那个叶知秋非常难对付!一时说余逸年是被我们的烧鹅噎死的,要追究我们的责任,一时又说余逸年吃了有毒的烧鹅,还说下毒的人是我。”管元仲心里发苦,摇头叹气。

    “那到底是不是你呢?”

    “楼主呐,我也追随您多年了,您觉得我会用这么笨的法子吗?”管元仲在主人面前从来不敢说谎。

    “余逸年到底因何而死?”

    “按他们的说法,估计是真的有人给余逸年下毒了,不过余逸年那么好的内功,哪里会这么轻易中毒而死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余逸年下了毒,但不足以令他死亡,而真正杀死余逸年的人是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