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的心揪了起来,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说:“小心点,千万别受伤!”

    杨天保伸手抚摸着薛瑶的脑袋笑道:“放心吧,能伤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薛瑶两颊酡红,不等她说话,杨天保已经骑上骏马。

    他骑着骏马,风驰电掣般离开升平坊,朝着安德坊城管大队总部奔去,按说从升平坊到安德坊,走路最快也要大半个时辰,可是杨天保骑着马儿,不会骑马的人,像牛欢喜等则是坐着马车,一路飞奔。

    仅仅用了两刻钟就抵达城管大队总部。

    此时,城管大队一天的工作已经结束,用完工作晚餐的城管们,不是三五一群在一起吹牛扯淡,就是在洗洗涮涮。

    众城管看着杨天保一脸不善的冲进城管大队,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伙计,在原来军营的校场上集合。

    城管大队司务长被陈园的老鸨抽了一巴掌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城管大队,看着杨天保一脸不善,他们都明白,这是要搞事情了。

    随着牛欢喜等来到城管大队校场上。

    杨天保缓缓下马,来到众人中间。

    杨天保望着众城管道:“咱们城管大队自从组建那天起,我杨天保对你们不薄,正所谓脸是自己,面子是别人给的,现在有人过来砸咱们的场子了!”

    众城管一脸茫然,有的人愤愤不甘,有的人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杨天保指着众城管身上的衣服道:“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吃的饭,都是从各家各户收上来的管理费,我原本想用这些管理费尽快把学堂建起来,让你们的孩子将来有一个出路,让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将来可以衣食无忧,可是,陈园他们不仅不交管理费,还打伤了咱们城管大队的司务长。”

    正所谓,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不会疼。

    他们早已知道司务长梁三宝挨打,可是他们仍旧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漠不关心。

    可是,当听到陈园不交的钱,其实是他们的钱,这些城管们顿时愤怒了,他们眼都红了。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那帮混蛋敢不交这笔钱,他们的孩子学堂就泡汤了,将来分的钱也没有了,这还能忍?绝对无法容忍啊!

    杨天保怒吼道:“你们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