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啊,你知道血印术法吗?”

    黄子墨闭上眼,皱着眉头,想了一小会儿,然后释然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这血印术法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黄子墨问到:“二叔,我并未听闻过你说的血印术法。”

    黄一平眼神里带有一丝忧郁,到了他这个年纪,几乎所有有过一些经历的男人眼中都会带有这种神情:“你没听说过倒也正常,这种术法也只有正一,上清,灵宝教派的宗师才能够施展。此法用在两个人身上,用一人性命为禁制,另一人的本领则被此道禁制束缚,只要前一人不死,被禁制的人就一辈子无法发挥其真正实力。”

    黄子墨叹了口气,心中有些震惊,二叔的意思是他也一直被这种术法压制着吗?

    黄一平顿了顿,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们黄家太祖辈的一位前贤,坠入魔道,被道教祖庭的一位宗师用这种手段给镇住了。这件事是绝密,因为是黄家的污点,所以很少人知道。”

    黄子墨点了点头,眉宇间透露着复杂的神情。这些宗师看似表面风光,其实背后所背负的远远超过常人。就说这种术法,不知道要镇多少人,又要招多少人记恨。

    还有姜清酒,他一直被禁制的状态下就能有这样的实力吗?还有那个禁制他的人到底是谁?

    气氛有些压抑,黄一平轻松的笑了笑,点了一支烟,说到:“施法之人,你就没必要知道是谁了,就算你知道也无济于事。”

    黄子墨闻言倒是有些释然,还能有谁了,无非那几位仅存的道教宗师。

    香烟的烟雾在半空盘旋一阵就渐渐消散了。

    房间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木质的拉门被突然拉开,一个青年低着头伫立的在门口喘着气。

    黄子墨上前扶了他一把,问到:“何事?”

    “找到了,找到了,她在西安,,”

    ………

    都成百里外的一片平坦的土地上,原有的树木都被砍伐掉了,空旷的土地上保留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桩,一群身穿道袍的道士停在了树木跟树桩的分界处。

    “痕迹断了,”云宫真人瞧着眼前山妖已经消失的足迹,本能的说到。

    “不好,”他突然大叫一声,“中计了。”

    说完,他带着众人立马就打算往来的路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