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说还带我们去宇宙海,那里是你家,你不想回去看看吗?”

    “予安,我不去了。”

    我有些遗憾,但很尊重他的意愿,又想到他这样不爱出门,往后岂不总是孤身一个侯在这里,便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我看看还能不能捡一条鱼回来陪你玩儿。”

    阿玉的声音颤了颤“你还要捡谁回来?”

    “我…”

    “你过去也捡过别的鱼回来吗?”

    “我…”

    “你总爱捡东西回来吗?”

    “我不去了。我就在这儿陪你。”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在意些什么,但他这样一叠声的问上来,我觉得我就是做错了。

    我跟叔叔说我要留下陪阿玉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复杂,最后也只说“你自己选择。”

    转过身又愤愤一句“不要搭理那个姓白的。更不许告诉他我把酒藏到哪儿了。”

    叔叔走了一个月。

    舅舅是第十日来了我的月神殿,逼问我叔叔将酒藏到哪里去了。

    舅舅的眼睛里灰暗一片,我打手势叫阿玉不要过来,带他去了叔叔藏酒的地方。

    那是我第一回喝酒。

    舅舅许我留下,大概他不爱独饮,便也为我倒上一杯。

    我觉得挺稀奇“您不是总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