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殊一听,睁着一双大眼,傻乎乎的道了声谢谢,可下一秒,又变得警惕起来,“你,你为什么要把我带你家?”还脱我衣服?

    周霁阳满脸趣味的看着厉殊脸上的情绪变化,笑着说道:“让你跳个舞给我看,你又不愿意,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姓周的,你不要脸,你这是犯罪,我要告你,告你...非礼,不顾我的意愿。”厉殊气的大喊,表情却要哭了。

    周霁阳抬脚缓缓走到厉殊跟前,吓得厉殊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忍不住急问,“周霁阳,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呀啊,周霁阳,你干什么啊。”

    厉殊看到周霁阳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睡袍系带,宽松的睡袍,微微一扯,敞口的领口,直接露出半个雪白肩膀出来。

    吓到肝胆俱裂,直接用被子罩住头,躲在被子里吓嗷嗷嗷嗷直叫,“周霁阳,你快系上,系上,我不起诉你,还不行吗?”

    周霁阳低头看了这才露半个肩膀,睡袍系带才解一半,九缩在床尾把自己整个包起来的人,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要是觉得吃亏,我不介意你看回去。”

    “我不要,我没吃亏,你快穿好,求你了。”厉殊快吓死了,一声不吭,就脱衣服,回头在诬赖他,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把领口整理好,睡袍带子重新系上,周霁阳看着还躲在被子不愿露头的厉殊,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你要不要打个电话,昨天开始就一直有人找你。”

    实在太吵了,她给关了静音,早上醒来一看,三十多个未接电话。

    啪,的一声,厉殊顶着一头毛茸茸卷发钻了出来,皱着五官惊呼一声,“完了,虹姐肯定找我一.夜。”刚想站起身,想到自己赤+条+条的,又赶紧裹好。拧着眉头,只得求助一旁的周霁阳,“能不能给我找件衣服穿。”

    “没有。”周霁阳坦诚道。

    “那我怎么办?”厉殊憋屈的,一双怒眼恨不得瞪死周霁阳。

    偏偏周霁阳似乎察觉不到厉殊的愤慨,轻轻松松说了句,“打电话,让人给你送来。”

    昨天,负责送厉殊过去的司机,一直没接到人,电话也打不通,只能给金虹去了电话。

    零点的时候,金虹睡得正熟,被电话吵醒了。

    一听厉殊没接到,也没紧张,安抚了司机,让他回家休息,转头自己给厉殊打过去了,打了三四通,就是没人接听。

    整个人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