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无zj尘,帘布掩光,一人跪坐在后室。

    引银辉,动霜雪,那人白衣铺展地面,银发滑落肩头,侧脸微含挡于发后,跪坐正中一身风华不掩分毫。

    黑暗中过于耀眼的白,让推开屏风的闯入者纷纷止住了zj呼吸。

    小皇帝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却凭空碰触到禁制,被灼伤的手疼醒,止不住的痛呼了声。

    “啊!好疼!”

    温珩这才惊醒,他下意识的认识到,他们大概到了一处不该来的地方。

    听到小皇帝痛呼,随从自然想赶来,却被温珩甩手间挡在外面。

    “尔等退下,陛下无zj事。”

    没有小皇帝的吩咐,随从本不该离开。但温珩的命令,他们却不得不遵从。

    见随从走远,温珩将碾碎的伤药洒在小皇帝的伤口。在其惊奇的目光下瞬间没了zj疼痛,仅留一道伤疤。

    小皇帝有点后怕:“珩哥哥,这到底是?”

    温珩并未回答,只是将目光重新看向屋内,中央静坐之人缓缓转了过来。

    那是一双黄玉澄澈的双眸,琥珀色暖,却只留寒意。

    温珩被看的全身仿佛冻结,一时间声音哑在喉咙,面上血色尽退。

    小皇帝已经躲在了温珩身后,他从未见过这般独特的男子,全身白华明光,干净得不染一丝凡尘。

    明明想要多看几眼,却像是不被允许,无zj形之力迫使他低头,冷厉之气让他畏惧。

    那人只是抬首而观,一双眼不为任何景色逗留。

    “打扰前辈清修,晚辈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