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片刻,仿若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便又继续开始了手下的创作:

    “哦,为什么?”

    卫杰:

    “我们这次前往塔比河派的是一艘潜水艇和一艘军机,但根据前线战士报告,由于当时的光线问题,他们并未能准确预估并评判到两名目标囚犯的位置,因此最终一无所获,而且……”

    说到这里,这只雌虫的声音一顿。

    弗立昂狭长的双眼则是始终没离开自己的画像:

    “别停,继续。”

    “是。”

    微卷的刘海下,卫杰的神情里漫上了些谨慎。

    “而且在本次作战中,我军共丧失了两名将领,还有,还有一架潜水艇。”

    “哦。”

    弗立昂的笔尖细致而又精准的落在纸面上,响起了一阵“沙沙”声。

    明明是不太好的消息,但他却好像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也就是说,你们被斯莱亚和阿诺德他俩戏弄了,不仅没有将其扳倒,反倒还被他们将了一军?”

    卫杰踌躇两秒,不觉捏紧了手指:

    “是的,陛下。”

    “嗯。”

    又是将素描画上的灰尘一吹,弗立昂忽地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画纸竖着完全展开在了卫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