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烧后就会醒。”流息咳了一声道,“霍先生,我能理解你们情侣之间情到浓时,会失去一些控制。但是云小姐这小身板,实在经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折腾,你们下次还是注意点吧……”

    8号别墅自有一间检查室,医疗器械极其齐全,方才的身体检查,云安安就是在那里做的。

    流息被逮回来给云安安治病,要事先看过她的检查报告,才好对症下药。

    于是自然也就知道了云安安这次发烧昏迷的主因,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霍司擎眸色暗沉了一瞬,随即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药膏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流息:“???”

    “霍先生,我这药膏全世界也就仅此一盒,价值高到无法估量,恐怕不能割爱……”

    “条件随你开。”

    “……成交。”

    留下药膏后,流息就提着医药箱离开了主卧。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霍司擎坐在床沿,目光落在云安安被手铐磨得通红的皓腕上,眉宇逐渐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她的肌肤雪白,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平时稍微用力一掐,都能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印子。

    更别说这样这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被手铐箍着,伤口就像是不会愈合一样,不停地渗出鲜红的血丝。

    “唔……”约莫是昏睡中不适,云安安细眉紧蹙,被铐住的手腕不自觉地摩擦了下,想要借此舒缓一些伤口带来的痒痛。

    霍司擎狭眸一眯,及时地按住了她想要动弹的手腕,以免伤口被手铐磨得更厉害。

    可因为她那一动,伤口或多或少还是磨到了,血丝流淌得更多,染红了她手腕下的床单。

    见到这一幕,霍司擎狭眸愈深,翻起了不太平静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