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蚊水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抹在小腿上冰冰凉凉的。

    然而就是这抹冰凉衬的男人的手掌越发的灼烫。

    阮糖咬着下唇,他眼神有些恍惚,不自觉的动了动小腿。

    傅曜深:“别动,很快就好。”

    “哦哦!”阮糖神不思属,他的眼神漂浮来漂浮去,最后呐呐说:“就是有点痒。”

    傅曜深停下动作,抬头问:“被咬了?咬在哪里?”

    这是要帮他挠。

    阮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他想了一下,说:“老公,你重一点吧。”

    那般动作轻柔的涂抹,就像是抚摸一样。仿佛羽毛落在心尖上。

    傅曜深:“好。”

    傅曜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但阮糖还是觉得自己不对劲。

    在那双手掌下,他的小腿开始发麻发烫了。

    阮糖:“老公,要不还是轻点吧。”

    傅曜深依旧:“嗯。”

    几秒后

    阮糖又说:“还是重点吧。”

    傅曜深还是好脾气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