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睁大眼睛:“……别说了!”

    余靳淮竟然难得的笑了笑,霜雪初霁般的笑意弥漫过他狭长眼角,像是回旋了一个世纪的冬雪终于找到了一片春水,慢慢的消融:“昨晚,我也在那里。”

    花语一愣。

    余靳淮捏了捏她的脸,“觉得我会让别的男人带走?”

    脸上熟悉的痛感刺激了花语,花语张大嘴,“……那个人……是?”

    余靳淮淡淡挑眉,“不然呢?”

    花语一下子抱住了余靳淮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哇哇大哭起来:“那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害怕这么久!呜呜呜呜……”

    余靳淮搂住怀里哭的伤心的小姑娘,冷冷道:“跟着别的男人出去乱跑,我还没有动家法,还恶人先告状?”

    听到“家法”两个字,花语瞬间逃开余靳淮的怀抱,脸通红的盯着他:“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家法……家法就不用了吧?”

    p!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说出去语哥的脸往哪儿搁?!

    余靳淮慢悠悠的在沙发上坐好,眸子仿佛夜空中璀璨的繁星,漂亮的夺目。

    “自己过来还是我过来?”

    花语捂着自己的小屁屁夺门而逃。

    傻逼才过去!

    今天周一,家里两只小包子已经上学去了,花语嘴里叼着一袋牛奶从餐桌上拿了个面包就光速逃跑了。

    余靳淮站在二楼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勾了一下。

    打开十号发来的短信——

    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