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清楚到底为什么。

    于公,她父亲犯了法,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于私,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好的关系,只是曾经她年少轻狂,以为自己能够和别人不一样。

    最后现实告诉他,她在他眼里,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既然她在他眼里和别人没什么不同,那他又为什么要帮她?

    温婧说不清楚到底是失望还是难过,或者都有,离开新闻发布会现场的时候,还有记者围上来想要采访她。

    温婧被那些人吵的心烦意乱,她用力推开两个人,跑着上了车,然后踩着油门离开。

    那些记者大概没想到她会直接推人,傻了一会儿的眼,等他们反应过来,人和车都已经消失了。

    当晚,有人打了谢焕瑾的电话,说温婧在清夜买醉。

    “谢焕瑾”并没有在意这件事,让他们别管。

    根据他所需要做的事,还有那些原则,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和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没必要去管。

    凌晨两点,温婧一个人走着歪歪斜斜的步伐,出了清夜的大门。

    因为这个时间比较晚了,所以这里面都没有人注意到她。

    温婧喝的醉醺醺的,有或者,是自己想醉,却怎么也醉不了,所以只能装成这样,让自己醉。

    外面停了不少车,都是在里面的人的,醉了睡了,晚上就不走了。

    她四处张望,想要找到自己的车。

    夜色太浓,她看了半天才看到,然后同样歪歪倒倒朝着那边过去。

    “砸我长生牌位,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