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莞不会武功,她连过这一截石板路都吃力,就甭说只身进小院,成功拔了蛇草再回来了的事了。

    “这下,能证明她没来这里给我拔那劳什子蛇草了吧?”

    云岫脚尖轻点,身子腾起,在墙壁上借力,成功跃过这一段青石板路。

    落足在院子边上。

    还未踏过竹篱笆。

    一条蛇腾地一下扑面而来。

    青红交错的皮,吐着信子。

    云岫反手以铜云雀匕首击中了它的七寸。

    再抽出匕首。

    “曾老板,你的蛇酒里再添一条。”

    “多谢多谢。”曾停乐呵呵地挪动圆滚滚的身躯,别看他这么胖,动作倒是灵活的很。他的软底鞋猛踏地面,“嗖”地一声,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宽弧线,他的脚尖落点在云岫蹬过的地,再借力,纵身跃到了云岫身边。

    他弯下腰,三指卡住毒蛇,往随身带着的布袋子里一放,系紧了袋子口。

    “我单独为你泡一罐。”

    “免了,我喝着会膈应。”云岫不假思索地拒绝了曾停的提议。

    曾停嚼上了他的煮毛豆,含糊不清地说着“我喝过这么多年的酒啊,也就一种酒让我魂牵梦萦。”

    “盛京,绫罗春。”

    云岫连击几条毒蛇。

    落在地上花花绿绿的长虫,每一条的七寸之处都留了一个相同的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