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澈心口堵得慌,各种情绪交织相错,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祖宗,你若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我不要你管,你不碰我万事大吉。”

    顷刻间沈丛澈算是明白,那句常听人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了。这丫头生气起来就什么都听不进,他倒无所谓,只是怕她遭人说闲话。

    先不论其他,光是她这行为就不安全,稍不留神就掉湖里去了。

    后头的船只速度稍快,没一会儿就快赶上来了,沈丛澈叫她没动,干脆将她环抱住直接往里头拖。

    沈丛澈突然就静下来了。

    正当她以为他回船舱里去了时,只感觉腰间蓦地一紧,被人禁锢于怀中带着往后拖,她张嘴想大声求救,却被后头的人掩着了嘴。

    她挣扎得厉害,连船身都晃了起来,惹得湖面扬起圈圈涟漪。

    瞧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绑架呢。

    “璇珠妹妹怎么不见了。”

    姜怀柔倚着船舱而坐,扫他一眼:“怕是回去了?”

    沈白青伏在船边,捞起衣袖探手掬水,瞧着湖岸边点点黑影。前头的乌篷船划得稍慢,他们这艘船是后来也慢慢地便超了过去。

    他叹了口气,目光忽落到不远处乌篷船上。

    夜色浓深,耳边是呜呜风声,依然能听见那艘船上传来风铎清脆的响声。

    借着烛火月光,他依稀能瞧见。

    隔着珠帘船舱里的人,似乎就是他干爹和阮璇珠!

    “男人婆!我就说璇珠妹妹是我未来干娘,姜韫洲那小子没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怀柔急忙来到船头,探身往对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