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有主张和决策的席湛忽而开口惆怅的问眼前的男人,“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我该怎么让她打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你愿意娶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

    陈深的问题很是致命,不过席湛毫无犹豫的道:“于我而言没有什么比她最重要。”

    陈深眯了眯眼眸,毋庸置疑道:“她肯定不会打掉孩子的,因为我听阿暖提过她的身体状况。她曾经以为自己无法做母亲,当有了个这样的机会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席湛叹道:“我清楚。”

    “席湛,你在怕什么?”

    陈深问了一个自己也怕的问题。

    “我想她活着。”

    芬兰这边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即使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身上也是冷的要命。

    特别是心底,我对席湛的愧疚很沉重!

    我很怕他误会我!

    我等了没几分钟就收到季暖的短信。

    她给了我一个地址。

    是席湛被扣押的监狱。

    我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过去,站在监狱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很怕见到他,可是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

    没一会儿监狱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他打着手电筒照着我的脸,因为刺眼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听见他用英语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抱住手中的礼盒说:“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