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阮陶陶觉得这么吓唬人太不地道了。

    所以她号召君非宇为围观群众考虑一下,“不如咱们面向墙站着?”

    很无语地看她一眼,君非宇配合地转身。

    于是路过的大家就都看到宫里的两大巨头一大早的疑似在“面壁思过”……

    抖了一下,大家都觉得……还是君非宇的背影好看,咳。

    沉默了半天,君非宇终于说话了——

    “我搬走之后,让上官墨住下来吧。”

    “……”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陶陶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院墙。

    为什么好像很酸?

    是身后有人正搬着一缸醋经过,还是身边的人在吃醋?

    见她不说话,君非宇忍不住开口问,“在想什么?”

    “……在想院墙太秃了不好看,应该种些牵牛花什么的……”阮陶陶继续装傻。

    “……”君非宇头上出现数条黑线。

    磨磨牙,他阻止话题跑到更离谱的地方去,“跟上官墨已经定下来了?”

    “啊?”

    微微愣了一下,阮陶陶点头,“是定下来了,晚上我去他家蹭饭,听说他大嫂厨艺很好。”

    “……我不是在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