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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玉凉奇怪地说“大冬天的,刚才那后面的男人还拿着把折扇。”

    赵紫苑惊讶道“折扇?所以那个人是我爹的下属宋德傲?”

    夏玉凉一脸疑问“为什么是他?”

    赵紫苑“也说不定是不是他,我见过几次宋德傲他每次都拿着把折扇,大冬天京城能有多少人拿折扇傍身。刚才前面那个人杵在那里,我都看不到后面那个人。”

    夏玉凉站在两男人侧前边,都能观察到。赵紫苑的确和前面男人一条直线,看不见后面。

    赵紫苑心有余悸“还好不是什么坏人,奇了怪了,瞅咱们几眼也不说话就走了。”

    两人最后还是磨磨唧唧各回各家,夏毅彭居然没有多说什么,欣慰的拍了孩子肩膀几下,脸上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随后就走了;而赵紫苑可惨咯,被父亲罚禁足一个月。

    夏怀瑾瞠目结舌“父亲真的老糊涂了,我要是你爹非得揍你一顿。”

    夏玉凉无奈“这可乱辈分了。对于我今天的事迹父亲居然还有些高兴?是我多想了吗。”

    夏怀瑾肯定道“不是你多想,早说我也应该乖个几年,出去浪父亲也不管。哎,都怪我一直处于放纵和矜持之间,导致如今都没有和哪个姑娘有绯闻,至今都是处子之身。”

    “哥?你不是人真的吧,你二十了还处子之身?”

    来自亲妹妹的嘲讽,夏怀瑾急道“为兄洁身自好罢了,有什么可笑的。”

    夏玉凉不逗他了,正经说“待到武试结束,兄长还是寻个好女子结姻吧。”

    夏怀瑾鼻子冲天,叉腰道“我如此英俊潇洒,还愁找不到女人?哼。”

    夏玉凉扶额,有些站不住脚,哥哥真是个呆子。

    窗外正对的残月渐渐从迷雾中跳出,明亮旁隐约能看到黑不成行的天际,一两点的小星星静静地闪着,岁月静好,夏玉凉却总觉得心中少点什么,却不知是什么,迷迷糊糊睡去。

    近段时间在外公家的最后一次早餐上,夏玉凉听说了赵紫苑被禁足一月的悲剧,感慨的说“实则,偷偷去夜市是我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