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珠被严淞掐得喘不过气,严淞一松手,阮珠侧在榻上,干咳着。

    “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属实……大人昨夜也看到了。”

    严淞拔出剑,阮珠身子往榻上一缩:“大人是想干什么?是想杀了奴家吗?

    如果大人想要奴家污蔑许郎,奴家宁愿被死在大人剑下。”

    阮珠说完,脖子就往刀尖上撞,严淞迅速收回剑,冷冷看了一眼阮珠:“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还不配污了我的剑。要是让我查到你所言有半句是虚话,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珠趴在榻上,看着严淞离去,起身轻笑几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现在不就是活在地狱里了吗。”

    阮珠对着镜子看着红了的下巴,丫鬟进来吓了一跳。

    夜幕刚下,南羌就到了醉香楼,南羌进了闫玉娇房里,闫玉娇转身过来:“今天是玩推牌九还是斗骰子?”

    南羌推开闫玉娇伸过来的玉手:“今天没那兴致。”

    南羌躺在软榻上,看着闫玉娇嘶了一声:“你这双眼睛,跟教坊司阮珠有几分相似。”

    闫玉娇软着身子坐在南羌身侧:“我看你是昨夜在她那睡糊涂了,才觉得谁都跟她有几分相似。”

    南羌点了头:“确实是,这天下的美人不得有几分相似。”

    闫玉娇塞了一个葡萄进南羌嘴里,南羌吃下葡萄,看着媚眼如丝的闫玉娇。

    “那你说说到底是我美还是她美?”

    南羌轻笑,勾着闫玉娇下巴:“都美。”

    南羌看着窗外明月:“良辰美景,也不知今晚我会不会死在温柔乡劲头。”

    闫玉娇一手玉手摘下葡萄,顿了顿,南羌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屋里。

    南羌揽着闫玉娇细腰:“你说今晚会不会有人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