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就是这里的一颗浅色的痣,也是与卫兰青一模一样的,如果我没眼瞎,再加上回忆起以前的一些琐事,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永远不要低估了别人的智商。”

    说着话时,他的手指已经摸上了我耳背后的一颗痣,轻轻轻抚着,眉眼间温情脉脉的。

    我愣怔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晴!

    也就是了,我与卫兰青是长得极像的,看过我的人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文书记不就是在看到我的第一面时开始揣测起我与卫兰青的关系了么!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才被卫兰青雪藏了这么多年,因为长得太像了,只要我出现在他的家里或身边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认出来而牵制他,为了政治前途,他不得不

    这样做。

    而这也成了他对我嫌恶的根源吧。

    我这也是太悲摧了!

    突然。

    许越将我的身子搂紧了,让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手环抱住我的腰,将我的头按进了他的怀里。

    “阿越,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起我与卫兰青的关系的?”我在他怀里微闭上眼睛问道。“就是在这几天。”他轻轻说道:“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了,几年前,我和为了政协选举请卫兰青吃饭时我就应该想到了的,只是,那时的我真不敢想,那时,有父母,而且们地位距离都悬殊得那么远,我完不敢想象啊,如果说我们结婚时卫兰青夫妇能来参加,那是因为我帮助他抓了赵副市长有功,那这次呢,爷爷八十大寿,我们与他素无交往,凭他现在京城的地位,一般都不会与别人轻易来往的,他为什么要来参加?我想,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因此,这几天我一直

    都在暗中观察,果然还是让我看出来了。”

    说到这儿,他呼了口气,如释重负般。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依依,上次,我入选政协的事,应是帮的忙吧?”一会儿后,许越忽然这样问道。

    我身子哆嗦了下,仍然在沉默着。“哎,我知道一定是的,那次莫名其妙地去了京城,回来时是跟冷昕杰一起回来的,这让我对产生了误解,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其间与卫兰青还会有这么的一层关系,当时只想到与冷昕杰在一起,那让我满心的妒火,却没有意识到自从京城回来后,卫兰青原本支持萧剑锋的口风一下就转变了,当时我还有点莫名其妙呢

    ,只以为是卫兰青查清了赵副才的阴谋,现在想想,我还真是笨啊。”许越自我解嘲地说道。

    我忽然讥笑出声来:“那个时候,在梦钥的温柔乡里,不是认为是梦开阳帮了么?别忘了,那时妈妈就是这样说的,梦钥也是这样说的。”许越一愕,有些愧疚,却果断地摇头:“不,我从没有那样认为过,卫兰青是政坛老将,岂会听信梦开阳那样的小人的请求呢,更何况,卫兰青早就暗中掌握了梦开阳走私文物的犯罪事实了,更没可能去听他的话来帮我,这都是我糊涂,没有将这层关系想透,只是我再怎么想,也难以将他与卫兰青联系起来,依依,我一直是夫妻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