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能够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急促了,应该是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就叫关心则乱啊。

    “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他现在想跳楼,我很想救他。”

    让诺直说了。

    李幸觉得莫名其妙“等一下,既然你说了我不认识他,但是你觉得,以我的口才,能说服他不跳楼吗?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好的口才,如果连你的聪明才智都救不了他的话,我就更不能了。”

    “所以,请你不要让我现场见证有人摔得粉身碎骨脑浆喷一地的惨状好吗?”

    李幸夸张地说道。

    “没那么严重,他想见你,如果能见到你,他就改变心意,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让诺的语气居然有点着急,看来对付真的在死亡边缘徘徊。

    “这个人值得救吗?”李幸问了句。

    “值得,他帮过我。”

    “一个脆弱到想要自杀的白痴都能帮到你?”

    对于这些脆弱的白痴,李幸向来是鄙视的,他前世混得那么惨都没想过自杀,这帮人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着是咋地?活着不能做大事死了就轰轰烈烈?

    找个地方安静地去死好吗?

    最烦那些想要与人间告别却还要弄得满世界都知道的混蛋了,能不能学学日本人,不行就去卧轨,选一个不打扰人的死法很难吗?

    “你到底来不来?”

    以李幸对让诺的了解,这是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