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点害怕,不知为何,他觉得他现在必须得反驳这个同性恋才行,才不管许是不是什么金主。他不可以同意许说的这种话,因为这种论调让他极为不安,甚至恐惧。

    他分明就是被迫的,他才不是因为想要……那样,才跟许少卿上床的。他是为了钱。分明自己是被强迫导致的生理现象,怎么能让许用这种口气说得好像自己多想在一个男人身下得到快感似的?

    他有点气急:“刚才我那个只是生理反应,不代表我愿意。正常男人谁会愿意给男人上?荒谬!你当然理解不了女人的好处,就像我理解不了你们同性恋为什么非喜欢睡男人一样。”

    许少卿:“……”

    安鲤说完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尖锐?不应该。

    他知道许对性向的问题极为敏感,估计自己这是踩了个大雷。但他话已经说出口了,不知道该怎么找补,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躺在许少卿身下,紧张地看着身上那个目如深潭的金主。

    许少卿俯身靠近他,吓得安鲤浑身一颤。

    但是那家伙却是靠着他的耳朵,轻笑了一声,说:“你急了啊。”

    安鲤:“…………”

    “怎么气成这样啊?至于吗。”许少卿与他近距离对视着,眼神里是一种看透了他般的洋洋自得和喜悦。

    安鲤的脸皮几乎到了沸点,终于先扛不住,逃避似的挪开了眼神。

    许少卿埋在他颈间笑起来,十分晴朗,然后他又开始动,安鲤耳边的低沉声音就沾满了欲望的喘息。

    “我的宝宝小鲤鱼儿,下次让我操到高潮的时候,不要叫许,叫我少卿吧。”

    ……许少卿。他金主的名字。安鲤今天才知道。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少卿。”他先重复一遍,好记着读音。

    “哎,宝贝儿。”听到这两个字,金主的声调颤了一下,安鲤肚子里的东西跟着大了一圈,直挺挺硬邦邦地翘着从里面顶起了小腹。

    “操……我要干死你……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