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听筒里面就只传来了电话挂断的盲音。

    凌以一愣,接连冲着话筒喊了几声后,他急急站起身。

    结果双腿酸软、险些跌倒在地。

    他狼狈地扶住旁边的餐桌,谢过了担心他、扶了他一把的扫地阿姨后。凌以咬牙爬上楼、一边换衣服,一边给领队小妹发微信。

    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只是换个衣服就让凌以冒出了一身虚汗。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缓了好一会儿,凌以才收到了领队小妹的回信。

    小妹说现在比赛已经开始,封越在台上下不来,等会儿比赛结束就会立刻告诉他。

    凌以叹了一口气,勉强撑着墙壁站起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呼出的气都很灼热。

    他的状态不好,所以就没有开车。

    好不容易打车到了封越妈妈家,敲了半天们才等来人开。

    封妈妈的脸色蜡白如纸,吓得凌以二话不说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封妈妈被送到抢救室,凌以提着的一口气才松懈。

    护士找到他,似乎想要录入封家妈妈的一些基本信息。

    结果凌以只觉得眼前的走廊整个都在扭曲,医院的白炽灯也突兀地晃到了他的眼睛——

    “先生?先生!!”

    等凌以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内。

    手背上又被吊上了针水,额头上似乎还贴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有点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小凌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