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细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水面,光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惹得箫容隽喉结微动,在一侧失控将之吃掉。

    阮清歌最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怒道:“有病啊!”

    “是啊!中毒已深…”箫容隽垂眸喝气在阮清歌的颈边,他感受怀中人儿的僵硬,嘴角勾起,魅惑道:“中了清歌的相思之毒…唯有…可解。”

    话音落下,耳垂被咬住,阮清歌浑身一颤,抬起满是波光的眼眸看去。

    “什么时候学会有罪话是了?”阮清歌抬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箫容隽呵呵一笑,昭示着他今日心情极好,便道:“歇息吧,明日给惊喜。”

    阮清歌皱眉,箫容隽突然回来已经是惊喜了,难道还有什么?

    箫容隽将阮清歌从水中抱起,细心擦拭着身上水渍,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阮清歌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睁眼之时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传来笑意,阮清歌睁着迷蒙眼眸看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拽了起来,穿衣洗漱吃早膳,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阮清歌还想着昨晚箫容隽所说的惊喜,便询问出来。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到军营,刘云徽正站在一侧守护着。

    阮清歌还纳闷,按照俩人关系,昨晚刘云徽是应该在的,却是没有。

    可当一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绑扔到阮清歌跟前的时候,她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歌上前,将黑衣人脑袋上的头套摘了下去,看清楚来人,她微眯起眼眸,心下千回百转。

    刘云徽扫了箫容隽一眼,见后者面目冷清,便道:“们前去峡谷之时带了狐狸,之后其中一只小狐狸跑来,暗示我前去,等我去的时候母狐狸正在与柏澜交锋,石门已经被他关闭。”

    阮清歌闻声一拍脑袋,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把两个狐狸给忘记了!

    “现在母狐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