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谢森写了一张欠条,尽管谢森已经将欠条烧掉了,可她会永远记得。

    永远记得这笔账是她欠下的,也会铭记在谢家发生的一切。

    三哥,再见。

    鸡叫三声,大队里家家户户都起来了。

    新的一天,并不因为一个人的心境和遭遇延迟,太阳依旧照常升起。

    阮玉被人打了一顿赔偿了三百块钱的消息也在大队里疯传。

    在愤慨和指责阮玉不当个人的同时,她手里肯定还有更多钱的消息,也在流传着。

    阮玉苦不堪言,她好不容易凑钱要买个工位的计划,就这么被发现了。

    早知道之前个煤炭厂的小工的工位她就不挑拣了,先离开了再说,到时候海阔天空谁死了谁活了关她什么事情?

    如今这样简直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跑不掉,又躲不了,每天都有新的人上门要赔偿。

    甚至有些不是买药只是托她在城里买消耗品的妇人,都把用过的布料啊香皂头啊拿来换钱。

    气得她婆婆天天喊着家门不幸,要不是她给二牛生了个儿子,阮玉婆婆早就把人赶出去闹离婚了。

    兵团,严婷看着沈固,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