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恬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气到直发抖。

    “怎么,不服?”,高就继续挑衅的说,“不服你就拿出点像样的成绩”。

    “好,行”,贝恬恶狠狠的应了声。

    高就这张嘴呐,真是恨不得用针线串起来,没理还不饶人,一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突”,说到对方满身枪眼都不为过。

    哪有人会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善意,美其名曰“激将法”,不过这招对付刘贝恬这头倔驴却百试不爽。

    脱离高就的责难后贝恬径直回到了寝室,独自坐在位置上意难平。本想缓和下起伏的情绪,没想到平复平复就一个人抽泣了起来。

    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和自己当前的状态,贝恬只能用一事无成来概括形容。

    偏偏这个时候妮娜轻哼着小曲儿欢腾的推开了门,霎时两人四目相对的尴尬不已,特别是贝恬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妮娜迟疑了片刻立马退出房间拉上了房门,贝恬也赶紧抹了抹鼻子擦干了眼泪。

    “笃笃笃~~~”,妮娜还假正经的敲起了房门,“我进来了噢”。

    “噢噢噢,好”,贝恬咽呜的说。

    可能因为刚才的狼狈,妮娜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贝恬更是羞愧难掩的别转过脸去。

    贝恬这个样子还能理解,妮娜这是害羞个什么劲呐。之前还教育贝恬有什么事要善于表达,现在怎么连自己都忘了该如何沟通呢。

    镇静过后妮娜定睛凝神的转过脸来看着贝恬,想了想还是淡定的说,“其实我都知道了”。

    “我猜到了”,贝恬冷静的说。

    “所以你才躲着我?”,妮娜狐疑的问,“是怕了我吗?”

    “也不是怕……只是不想在复述的时候再回忆一遍”,贝恬支吾的说。

    妮娜起身过去给了贝恬一个大大的拥抱,“想哭你就哭吧”。

    “哭完了,被你吓的憋回去了”,这估计是这些天来贝恬放松之后开的唯一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