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用麻烦”,贝恬低着头回避高就的表情,“我自己也可以”。

    让高就气馁的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拒绝,而是每当冰川有迹象融化时贝恬又筑起的铜墙铁壁,感觉冰冻三尺就这日最寒。所有的真情实感都付诸东流,甚至连之前的每一缕暖阳都被寒流逼至冰封雪窑之地,让人心寒到不寒而栗。

    最让人费解的是,到底是什么扼制住了贝恬对自己情感的认知,是什么阻碍着她去追寻和接受她应有的幸福。

    高就离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贝恬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平复她不同寻常的心跳。

    其实贝恬什么都知道,甚至明明也很享受,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很多时候,贝恬明明就是很清醒的想要蒙混自己,就像今天这样,能清晰且充分的感知所有,但还是会忍不住去克制自己,就像是对高就的应激反应一样,越是想要接受却只会把他推向更远的距离。

    原来如此对待一个人的时候自己也会失望和心痛,但贝恬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怎么做。

    就如贝恬所愿,疗愈期间高就再也没有探望过,只是埋头在训练场上。不过每天的关心问候就像一日三餐一样从不曾缺席,就好像一个学长应该做的那样。

    贝恬也遵照医嘱在家乖乖疗养,每天重复的乏味足以让人在崩溃的边缘焦躁不已,以至于每天都在掐着手指计算何时才能重返校园,重返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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