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些蠢皇子。成了一个小姑娘的跳板还不知,平白地被人当垫脚石,活该日后也同他一般被利用被榨干了所有的价值,一个个落得个被贬、赶去苦寒封地、身死的悲惨下场。

    呵呵,现在有多高兴快乐,未来就会有多痛苦后悔吧!

    那时候,小姑娘正跟哥哥们聊起殿试的事儿。

    五皇子愤愤地吐槽,“要不是那个狡诈的姑苏呆子,也不会害得我们这么久都没来看朵儿你。哼,这些南方人,整天汲汲营营,专司哄骗父皇。”

    韩伊朵一听,懵懵道,“五哥哥,你这是在开地图炮呢!我记得,六哥哥也是南方人呀。朵儿的母亲,也是南方人。”

    现场一度十分尴尬。

    还是六皇子的喷笑声打破了气氛,调侃,“五哥,你可小心了,咱们南方人把你包围了。”

    五皇子尬是尬,但也习惯了自己“莽直”的负效应,故左右而言他,“咳,朵儿,地,涂炮,是什么意思?”

    六皇子接了嘴,“就是五哥你一竿打翻一船人,咱们南方还是好人多,恶人少的。”

    少年不好意思地抠头嘿嘿笑。

    “小七,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六皇子故意道。

    七皇子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糕点差点掉地上,呐呐间,道,“呃,我,我在想父皇之前在殿试上出的题,都是跟南方的水患有关系。这……好似专门出给四,皇子的,要是父皇问北方游牧族南侵扰边的题,五哥肯定能答上。”

    韩伊朵好奇问,“陛下提的什么问呀?”

    男孩们觉得前朝的事情纷繁复杂,不适合小姑娘听,但拗不过小妹妹好奇又崇拜的眼神儿,在几经追问下,也说了个捌玖成来。

    六皇子道,“虽然我知道些情况,但四皇子从小在江南长大,更熟悉那边的环境,和当地仕家大族的利益往来。所述自有一番实理,父皇更信重他也不无道理。”

    韩伊朵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顾九渊出身地道的南方大仕族,在江南生活了10多年,应该也很清楚那边的情形才对啊!或许,让他帮哥哥们出出主意,处好关系,日后……他要是想离开冷宫,也更方便。

    她忽略了那句“离开”引起的一点点不适感,觉得自己这法子是为双方谋了福利,便有些坐不住了。

    “九哥哥,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