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路程,第二日天擦黑时,马车到达停在皇公主府正门。

    此时镜司怜思绪正沉浸在眼前棋盘上,怎么算,这局棋她都是输了。且输子不少。

    “我输了。”

    百里镜司,“心不在焉。”

    “……”被看出来了。

    百里镜司指了下一侧白子凌乱的角落,“从这里开始,毫无章法。”

    镜司怜笑笑,伸手要毁尸灭迹一般赶紧打乱那位置棋,着手收拾棋盘。

    几下收拾好棋盘,掀帘看了下外面已是挂上灯笼的皇公主府的正门,意外的,竟是没见流痕身影。

    她蹙下眉,听百里镜司道。

    “回去早点休息。”

    镜司怜点头,“路上小心。呃,明天下朝,我去看。”

    百里镜司唇角微翘,“好。”

    马车直到镜司怜镜司怜进了府门后,才缓缓驶起离开。

    镜司怜回了月幽居后,看了眼外方已是然黑下的天色,唤了暗卫。

    “流痕公子息下了?”

    暗卫道,“殿下,流痕公子近日都不在府中。”

    镜司怜一楞,“不在?”

    “是。殿下您离京后下午,狱刑堂宋大人便是登门求助流痕公子,流痕公子现在与宋大人一起在临州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