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景狱站着不动:“如果想要,动手就可以。”

    “急躁。”

    珩旬湖还是做着自己的工作,漫不经心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背对着多半被攻击:“你动不了手。声随距奏就在楼下呢,比我更强的保域者多名在路上很快过来。”

    他慢慢合上一本书,放进去又拿出来一本。

    “你在这里杀我,声随距奏当场就能打掉你,你跑都跑不了呵呵。”

    “既然不能动手,就别摆这个架势了…………多想一想,没什么意义。”

    平景狱眯着眼,冷冷注视着他。

    这段话很不舒服,吃定了他……但仔细想来确实如他所说,他们打不起来。

    不过他还是站着。

    自己不会将背后露给别人,像珩旬湖如此‘自信’;这里这个磁带足以让所有[衡魂者]赌上生命的欲望想拿到手,让人疯狂。

    “而且话还不是那么说的。”

    珩旬湖:“镰迹是进来就倒了…”

    客厅镰迹:“…”

    “他扛了一次磁带的杀害规则。这其实就是个三选一问题,他倒霉中了标不是他不行;换句话我们被选为目标也要跪,这就是出力。”

    “他帮我们扛了直杀的一击。磁带这问题有他一份,我们两个人的这份你顶分配。”

    平景狱漠然凝视住。

    “我可以补偿你们一些东西,磁带没得让。”

    “你学了声随距奏一部分,但是他真正的你没学会。对诡异可以,对人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