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结结实实的撞上了百里辰硬邦邦的肩头。

    他有些力竭的喘着气,这身体像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太,经不起一点折腾。

    百里辰看着姬饶那喘息的模样,脸颊微红,像是浅浅地涂了胭脂,又像是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尖尖上的那一抹绯色,鸦睫垂着,微微透了些弱势,嘴唇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看上去又是格外的情色。

    他心里一动,伸手摸了摸姬饶的脸。

    然后微微低下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百里辰回去的时候,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微微偏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

    “你就是这么值班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小太监一下就磕了下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明日自己去领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身体弱一点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说罢他抱着姬饶走了回去,没有理会身后小太监的求饶。

    门没管上了,小太监抽抽搭搭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转头,看见院子里站了个人影。

    知道是偏殿那位,他也就没注意,继续靠着栏杆哭。

    沈云安弯下腰去,把那已经脏了的残纸捡起来,他盯着那张残纸看。

    他仿佛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又忘了。

    这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为什么他觉得胸口闷闷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