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杀个人,还讲什麽‘天有四时,王有四政’,Ga0什麽‘春夏行赏,秋冬行刑’的,趁早杀了省事。”

    赵高:“遵旨,老臣尽快去办。”

    “另外就是......”

    二世:“还有什麽,尽管道来,为何吞吞吐吐的。”

    赵高:“沙丘之谋,许多大臣们都在怀疑,这些人难保怀有不臣之心。老臣每每想到这些,就战战兢兢,恐有不测发生啊。”

    二世:“丞相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赵高说道:“陛下只有对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继续实行严刑峻法,该杀的杀,该连坐诛族的连坐诛族,同时提拔陛下的心腹,安排要职。这样一来,才可保陛下高枕无忧,肆志宠乐。”

    二世道:“这事就交给丞相去办,你看该杀谁,就去杀好了。”

    赵高肃立一旁。

    二世转回身,坐了下来,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璧,抬眼看了一眼赵高,感叹道:

    “这两年来,多亏了老师,才让朕T会到了做皇帝的滋味,只是没想到,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烦恼。”

    “朕听说,尧住草房,吃野菜,穿兽皮麻衣;大禹治水时,累得大腿掉r0U,小腿脱毛,客Si异乡。”

    “做帝王如果都像他们那样,哪还有什麽意思?”

    “人这一生啊,就如白驹过隙,拥有了天下,就应该尽心享乐,老师你说是不是?”

    见二世开始以老师相称,赵高心里一乐,知道下面的话可以敞开说了,赶紧赞道:

    “陛下所言极是。自从陛下徵召五万名JiNg壮之士屯卫咸yAn後,咸yAn已是固若金汤。加上赵成和阎乐在内外护卫,陛下的安全由老臣一力保证了。”

    二世道:“还是老师对朕忠心,不像李斯那老不Si的,处处和朕作对,不让朕g这,不让朕g那的,没想到他竟要谋反,险些被他蒙骗过去。”

    赵高恭维道:“陛下天资卓越,这些事怎能瞒得过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