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见丁冰玉不给他们服下丹药,眼中的仇恨之色,再也忍不住!

    他们到底是天鹰宗的先天高手,就算是争夺宗主之位,也不过是门中争斗,他们就算是败了,先天高手到底难得,天鹰宗也不能像处置一般弟子一样地对待他们!

    丁冰玉冷冷地迎向他们仇恨的目光!

    汤济源既然将药瓶给了她,她可不是个心慈手软,既往不咎的!她爱给谁给谁!有什么仇恨尽管冲着她来好了,她丁冰玉可没有怕过谁!

    季逸凡趴在地上,抬头定睛瞧向邢风的私产,见其中放置金银珠宝玉器的架子上,黄白之物寥寥无几,心中忍不住感慨:大公子向来出手大方,这次为了宗主之位,连血本都花下了。

    难怪连汤济源也被大公子的手段给难住了!可惜他人不再了,最终还是给其他人做了嫁衣裳,要白白让人捡了便宜去。

    不待他多思量,一小团血光,从祁贤手中迎面向他飞去。

    猝不及防之下,他一口便吞咽了下去。刚刚在嘴里尝到了血腥之味,火烧火燎的疼痛,就炸裂般从嘴里漫延向四肢百骸。

    他心中恐慌起来,这是什么毒药,发作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他武功被宫嵩封住,无法提起内力抵挡毒性,顷刻间,他的脸色便呈现出一片苍白的死灰色来。

    倒是章玮见着季逸凡脸上的死灰色越来越重,赶紧转头看向汤济源,汤济源瞧着季逸凡的神色,对着他点了点头。

    章玮伸手拍开他的穴道,季逸凡立即盘腿坐起,力以赴运动驱毒。

    两位阁主既然有心让他受到教训,坦白交代邢风的毒药从何而来,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体内毒性发作极快,又失去了及时驱毒的机会,他中毒之深之快,倒比其他人都要凶猛起来。

    他生怕性命不保,赶紧暗哑着声音说道:“我并不知晓毒药来历,只知人是从霍迪国而来,那卖家极其小心,生怕被牵连进来。大公子身上定然有解药,只是未必够这么多人用。”

    “我也是听见了有解药,方才没有劝阻大公子,门中先天长老稀罕,天鹰宗损失不起,不用我说,大公子都会手下留情。”

    性命威胁之下,季逸凡赶紧他从自觉重要的说来。

    汤济源冷冷地问道:“大公子找人试过药了吗?”